以为然的接道。

被两个男人围在中间的傻子不知道听听见什么被赤激到了,就躁动的挣扎起来,粗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喊着“破鞋,婊子配狗。贱人”

颜黎扳着个脸,对着傻子的腹部就是一个膝顶,那絮絮叨叨的话语被打断,面对面的近距离观察,让颜黎轻而易举的看清污浊下年轻的脸。

对视上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对某些事物的过度关注显然并不是个好现象。

“他这眼睛还挺漂亮的,又黑又亮,好像只狗啊。”江念舔着脸凑到跟前,笑嘻嘻的补上一句。眼见着快到地方,没在动嘴皮子说骚话。

之后就是挂号打针一条龙,等两个人缴完费,天色见暗。

“我记得楼下有卖一次性的洗漱用具来着,给他洗洗,要不然我那屋子地被他搞臭了。”江念拖着打完针异常老实的傻子朗声提议道。

“你那狗窝算什么风水宝地,上纲上线的。”糟心事暂时解决一半,颜黎也有心情开玩笑,这头守着傻子在外面吹冷风,那头江念盘算着要买的东西进了便利店。

晚风阵阵,不算冷的温度让颜黎惬意的眯起眼睛,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可以松口气的时机,哪怕是片刻的休憩都够让人贪恋的。

他感受到衣袖被人拉动,睁开眼睛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傻子,对方拉着颜黎的手按在小腹,开口喊了一句“饿。”

颜黎被问的有些发懵,他一直觉得傻子并不能听懂人语,毕竟挂号时问他名字,老半天就叫着彬彬的音调,至于是哪个字,就不好说了。

没等到答案的傻子又是执拗的叫了一句“饿”,表情看来有些急了。颜黎哑然失笑,他哄孩子似的说“你乖乖听话,吃什么都可以,比烧鸡还好吃。”

傻子被说动了,听到烧鸡眼神都不对了,咂摸着嘴,吞了口口水,点头如捣蒜。

“你还和这傻子说上话了,不用这么无聊吧,走吧,该买的我都搞到了。稳妥”江念拎起来手里的东西示意道。

“好。”颜黎拍了拍乖巧躲在一旁的傻子,起身往江念的住所走去。

江念家庭条件不赖,小县城这个两居一室是他父亲感念发迹之处留个纪念,不过这里面早就变成江念自己的小避难所,东西一茬又一茬的往里面搬,进去只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去叫份外卖,大份的。傻子喂饱了省得打扰我们休息。”颜黎将手机丢到江念手里,拽着傻子的已经就往浴室方向走,人眼瞅着半脚进了门,就听见江念慌里慌张的喊“等等,等下哈!”

“又怎么了?”颜黎皮笑肉不笑的对上江念,扯到怀里的傻子安静的像是个巨型抱枕。

“我之前不是说,他里面没穿吗?反正也是要扒光,总要我看看吧?”江念兴奋的笑起来,眼睛都不眨的钉在傻子风格诡异的裙子上。

“我到不知道你有这种垃圾癖……好”颜黎蹲下身子掀起裙子,他动作不慢还带着干脆利落的粗暴,画面在他自己眼中却是一帧一帧的片段,他看见结实有力的腿一点点展露在眼前,大腿根深处的秘密被解开,深色的皮肤被一抹艳红掩盖,那是一条情趣内裤。

丁字裤堪堪包裹住性器,布料甚至不能包裹住浑圆饱满的臀肉,胯骨上系着丝带勉强把这层遮羞布挂在身上。

“艹,这傻子够带劲的,骚的厉害。”江念嘴上说着,手欠的解开上面大的结,下半身彻底光裸的傻子迷茫的抓住堆叠的裙子抱在胸前。白炽灯强烈的光线下,是公然遛鸟的傻子,和看的呆滞的两个男人。

“妈的,他这是真的傻,老颜你给他冲冲,我下完单就去给他拿衣服。”江念抹了把脸,觉得自己一瞬间的脑热挺傻逼的,避嫌的走了出去。他倒是没看见老友晦暗的眼神。

“把衣服脱掉,我们洗澡。”颜黎抓着喷头,看着弓着腰受气似的躲在角落的傻子,心平气和的说着。

可惜,傻子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谈判失败的颜黎臭着脸把浴霸打开,喷头调到最大,高压的水流打在傻子身上,浸透了那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也许是水进了眼睛,傻子捂着脸低下了头。

这个俯瞰的视角非常有趣,绝对突破一九零大关的傻子缩头缩脑像是个鹌鹑,自己倒霉衣服也被水淋湿倒也没有那么不快活,动手剥掉傻子的衣服,颜黎总算是顺畅的开始清洗的任务。

过去总觉得,男人除了高矮胖瘦美丑大小,配置都差不多,借着沐浴乳的便宜揉搓着傻子一对大奶子的颜黎忽然觉得过去自己的言论有够瞎扯淡的。

傻子的身材绝对是可以让肥仔妒恨,让白斩鸡落泪的那种。肩宽腿长,胸肌紧实,腰腹线条流畅,腹肌的沟壑深刻又性感,胯骨的轮廓很深牵扯着注视它的人全部的目光。

半长的头发滴答滴答的落着水珠,傻子呆呆的看着被泡沫覆盖的身体,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落在小麦色的身躯上,暧昧色情的挤压着胸肉,指甲擦过敏感脆弱的肉粒,唤起身下人一声黏糊糊的闷哼。

“这胸可以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