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草草了事,这种循序渐进的刺激让窦嘉有些难以招架。

他舒服的叫了出来,那声音不大,掺上几分软。整个人晕乎乎的被套弄到射精,眼前短暂的炸起了烟花。精液溅在小腹和耻毛,结合着那张有些失神的脸,无端的有些色情。

“还有更舒服的,要试试吗?”得寸进尺的人凑到耳边,诱哄着晕头转向的窦嘉。

白河的喘息像是一阵急促的鼓点,撞击在窦嘉的耳膜。射精后的大脑像是从一场窒息中解放出来,让人有些许的恍惚。

但是鼻尖尚未散去的味道还是使意识逐渐回笼。

“不……不太好吧。”窦嘉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熊,他正色道。其实两个人都挺狼狈,即便是乘兴靠在边缘一些的位置,仍然掩盖不了在这种地方胡闹的事实。裤子都褪了大半,也蛮任性妄为的。

严格意义上,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白河丧气的握住窦嘉的脚踝,有些可惜的抹开对方腰腹上的白灼。

“你不喜欢么?”他开始后怕,怕自己像个小人乘人之危,被惶恐占据上风的大脑开始畏惧对方厌恶的脸。

“我没有讨厌你。”窦嘉抬起一只手挡住了半张脸,闷闷的回应。另一只手忙脚乱的套上裤子,期间抬起的腿还不清不楚的踢了一下白河。“我们……地走了。”他暗搓搓的观察着白河的神情,莫名内疚的咬住了下唇,一脸遇到难题无从下手的模样。

他的迟疑与犹豫,随着身体离开水池时逐渐失温的寒颤找到了些许眉目。

“你,要不要去我家。就我们两个人。”

窦嘉说了很有歧义的话,他酒量不算很差,出出汗吹吹风很容易缓过劲来,白河主动的亲吻,他潜意思没有很想拒绝的意思,想来很多事是自己想差了,应该谈一谈。

这个邀约给了白河一点信心,他犯错小孩似的低着头,好像刚才黏黏糊糊的人不是他似的。几乎鲤鱼打挺的从水下站起来,抓着窦嘉到更衣室的储物箱,手忙脚乱的抓着纸巾。

“让我给你擦一擦。”

窦嘉后知后觉的尴尬马上写到了脸上。那双服侍过自己那个的手捏着纸巾,细致的擦拭着沾到身上的痕迹,胸膛的饱满被一触而过,拇指抿去肋间肌位置的残余,白河处理自己的方式堪称草率,对着窦嘉却是另一幅样子,主动半蹲下来,一丝不苟中甚至还有点虔诚。

窦嘉有些害臊的看着埋头一脸认真的白河,腹肌绷得有些紧张过度。

结束的时候让他松了一口气,毕竟俯身的白河难免勾起他的胡思乱想。

走出游泳馆的时候外面的道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了,黑暗中少有的光亮来源于打开手机的白河。他的常服和窦嘉那种运动系大相径庭,修身的长裤显得人腿又长又直,掐腰的设计看起来意外的赏心悦目。屏幕的光亮显眼的能够看见夏夜中的浮尘,那束光细致的描摹着轮廓鲜明的侧颜,七分的好看也凑满了十分。

他低头输入着文字,很快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抬头对窦嘉说:

“我提前和家里报个备,走吧。”

“好。”窦嘉努力撇开心头的别扭感,拢了拢外套的衣领,对着穿行的出租车招手。

他们俩坐进了后排,看起来就像是很多夜晚打车的学生。窦嘉向师傅报了地点,余光瞥见准备扫支付码的白河。

“我来就好。”他伸出的手没阻止成不说反倒叫白河抓住了。

“没事,就当寄宿费了。”

理由正经到没办法反驳,对着游刃有余的白河,窦嘉只能愣愣的嗯了一声。

车上被老师傅没事找事的话茬子打乱了思路,一路上和对方侃大山说些啥,下车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窦嘉刷着门卡,把白河领到了自己家。

楼房自外面看也有些年头,内部的装潢挺有生活气息。不过听窦嘉之前闲聊时说,只能作为短暂落脚的去处。

他父母早早地奔去了省会城市,按揭在市中心的地方给儿子买好了房子。在运动员梦上指手画脚、态度坚决的父母,却是活的比较实在,老房子顺理成章的留给了一有时间就东奔西跑做暑期工的窦嘉。

“坐!”窦嘉打开了灯,把白河引到客厅。空间不大,沙发是那种可以拆卸组装成床铺的款式,收拾得很干净,粗略估计四五个人完全可以坐开。

窦嘉端茶上水的热切又勾起白河初次见面的印象,想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的喜欢,快刀斩乱麻的收拾自己一击即中的爱慕心情。

“有点抱歉啊。”

“我没想到自己喝醉了会这么胡闹。”窦嘉支支吾吾的起了个头,他们凑在一起做的事情根本就不能“胡闹”来解释,可脑袋里努力拼凑的过程更像是自己的默认和纵容导致事情剑走偏锋起来。

“可我没有在胡闹。”白河有点无奈的笑了,他主动地抓住窦嘉的手腕,迫使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睛。“我认真的。”

“你说过的,你不讨厌我。”

“是这样没错。”窦嘉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