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

窗外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她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是沈赫回来了,而且不出五分钟,就会敲她房间的门。

这几日天天如此,他倒奇怪,也不提什么x1g,也不动手动脚,只是每天来她的房间里走两圈,确认她没放什么危险的东西。

她刚想嗤笑,门果然被敲响。

沈赫带了支药膏走了进来,冷峻的脸上挂着慵懒,反手带上了门。

说好了和平相处,秦晚y扯唇笑笑,“你来啦。”

他“嗯”了声,瞥了眼床,“去床上躺着,k子脱了。”

她脑中警铃大作,“做什么?”

他停下脚步,手将药膏往上一扔随后接住,调笑看她,拖长了尾音道,“前几天不是被c肿了吗?给你上药。”

他有好几天没看过秦晚y的花x了,他没看过别人的,但秦晚y的总让他觉得一定和别人的不同。

她的花x粉neng含水,暴露在眼前时因为紧张和羞怯偶尔开阖收缩,两片唇瓣有些肥厚,细缝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周边有些红肿的小孔,因突然暴露于空气中,而急促地缩了两下。

沈赫看得有些燥,却仍耐着x子把药涂到手指上,又把药从外向内涂,手指起初在她的花唇处打转,随后转到了小孔外,在被他c肿的那一圈上r0u了r0u。

“嗯”她咬唇不禁泄出一声sheny1n,瞪他一眼,“你故意的吧!”

他手上动作不停,抬眸看她,嘴角噙笑,“如果是故意的,我完全可以把手指伸进去,”说着,他的指尖戳到了她的入口,还朝里挤了挤,吓得秦晚y立马缩了一下,他嘴角的笑意蔓延,“里面也要涂,你来还是我来?”

秦晚y嘶地x1了口气,想说自己来,他的手指却已经不等她的回答就灵活熟练地蘸着药膏伸进了她的花x里,仿佛要坐实刚才自己的回答——他就是故意的。

他的手指本来就对她里面的构造清楚,药膏又凉,他的手指到了哪里都引来她身t的一阵战栗,像划分领地一样在她的甬道里向前开拓,留下冰凉的痕迹,刺激地秦晚y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本来是岔开腿坐在床上的,被他的手指弄得没了力气,上半身瘫软下去,只有小臂撑在床上勉强维持着动作姿势,小口微张,轻轻喘息,偶尔溢出几声隐忍的sheny1n,眼前的视线逐渐迷离朦胧。

沈赫本来只是想趁着上药时逗逗她罢了,这么多天没c她,他也是怕弄伤她才y忍下,可不经意地抬眸看到她敞开身t任人采撷的姿势和动情的表情,不y都难。

他手上的动作随之加快,却不像以前那样用力,似乎要把她捣烂一样,而是细抚过她身t里的层峦软r0u,大拇指压在y蒂上随着手指ch0uchaa的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按着,偏偏这种带着几分温柔的动作最让秦晚y觉得难捱,可耻羞愧地sh了。

晶莹的yshui沾在他的手指上,每次ch0u出手指都挂着粘腻的水渍,动作快的时候还会溅到被单上,y蒂也被他r0u得肿了起来,立在他的指尖下,红彤彤的。

他看着她泛红的脸,眼神迷离,双臂弯曲着撑在床上,腰肢难捱地扭动着,腿软掉一样摊在两侧,无论怎么看,都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x1g。

倒也挺可ai的。

他手上不停,又倾身凑到她的面前吐气,“舒服吗?”

秦晚y最怕的就是被他r0uy蒂,触电一般的快感立马盖过了她心里其他杂七杂八的想法,像一汪水把她的所有怨念洗净,只剩了最原始的yuwang和喘息。

她索x以一声不小心溢出口的长y作回应。

他闷着一声轻笑,睫如鸦羽,y影盖下,垂眸去吻住她的粉唇,同时ch0u出了满是她yshui的手指,放出自己肿胀的roubang,握住,把手指上的水抹了上去。

他暂时放开她的唇,“看到了吗,都是你的水。”

她羞得闭眼不看,又听到他笑她,“那么纯,又那么sao,你是怎么同时做到的?”

她想反驳,却感受到眼皮上一重,温热的触感透过皮肤传递下来。

他吻在她的眼睛上。

像羽毛落在她的心上,有些痒痒的,同时也温软。

“晚y。”

他可能没有r0u要等沈总追到手直接来甜甜的r0u!

不知道是谁订的地方,倒是会挑。

一看就是高档的餐厅,大厅宽敞亮堂,异国风情的地毯从进了餐厅就铺着,所踩到的地方都是柔软的,头顶吊灯花哨繁丽,角落里还有小提琴手晃动身t。

众人聚齐的时候,沈赫只是朝她看了眼,并没有讲话,甚至极快地移开了目光。

秦晚yy按下心头一丝丝失落,想着这样挺好,最起码她以后不用提心吊胆,担心些她这个年龄段不该担心的东西。

跟她一块的是法2班的一个nv生,是可ai大方的x格,脸上什么都藏不住,自从沈赫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