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自己答应了奉他为主,那以后千千万万的事情,自己就责无旁贷了,真是够阴险。”“不答应就算了,反正收一个仆人还给我增加了累赘。”话语方落,刀芒已经刺进了肌肤,猩红的血液沿着火刃流了出来。“慢着!”银月心中一怔,它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挑战对方的极限,忙惊呼求饶。眼神凛然,龙天宇怒吼道:“少废话,再敢拖延,我立马动手。”银月被制,神通已没有作用,眼见自己性命危在旦夕,它哪还敢拖延?心中闪电般掠过无数念头,答应?还是不答应?这个问题就是生与死的选择,旋即,银月便毅然选择了生,只是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奸邪的恨意:我答应他,只要等到时机成熟,我趁其不备,斩杀掉他,自己不就万无一失了么?银月的心思没有逃过龙天宇的火眼,他修炼这么多年,历经无数艰险,阅历丰富。当初他收服雷炎之时,就是依靠阴阳珠上的金色闪电控制它,只是雷炎乃是神兽,生性重承诺,既然归顺了他,之后便兢兢业业的辅助他。但眼前的银月却无疑是一头十足的凶兽,况且他对神界这些凶兽的情况不甚了解,因此光是口头上的允诺,却不能够让他信服。他可不想自己身边还放着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而且只要能够控制住银月,它将是一个很大的助力。“好,我答应你,奉你为主,你可以放我了吧?”那种噬心的痛苦就是让银月多忍受一分一秒,那也是莫大的摧残,是以权衡利弊之后,银月急不可耐的答应了。龙天宇轻轻点头,一双手轻放在银月头顶,道:“好,既然你答应了,我当然要放了你,只是我还有一些不放心,但只要做好了这最后一件事情,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说话间,他手中泛起一道黑光,忽见一道黝黑的光芒射进银月脑袋,银月立时凄厉的惨叫一声,顷刻又风平浪静,停止了颤抖。一声震山怒吼从银月喉咙里冲出,银月猛然跳起,作势扑向龙天宇,锋利的爪牙飞快袭来。龙天宇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冷笑,却不阻挡,就在爪牙逼至他身体半寸之地,银月突然停了下来,脸部极度扭曲,倒地哀嚎不止。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银月抬起颤抖的爪子,恐怖之极的尖叫道。此前,银月听到龙天宇那句话时,心神就不由一颤,然后便是一种深入骨髓和灵魂的痛楚,而且说不清,道不明,好在这种痛楚转瞬即逝,它认为这是对方在收回法术产生的负面效应,实不想其中另有玄机。银月看准龙天宇心中大喜,没有防备之际,怒气冲脑,就欲立马置他于死地,岂料那深入骨髓灵魂的痛楚复又猛然袭来,令它苦不堪言。至此,银月终于知道自己似已踏上了一条永远不能够回头的不归路。“这只是让你听话一点而已。”龙天宇淡淡的答道。实则他这乃是用的一种名为“神烙控魂”的法术,此乃他飞升之时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新法术,稍加参悟之后,方才知道“神烙控魂”是火德留给自己的一份礼物,只是此法较为特殊,必须要神人以上的境界方能施展,是以从前在“御天七绝”出现的时候,此法依然是处于封印状态,他没有丝毫感应。“神烙控魂”乃是把对方的魂魄控制在自己手中,倘若自己施法,对方的灵魂便会被神异的力量噬咬,因此银月才会感到那种痛楚深入骨髓和灵魂。此外,除了“神烙控魂”外,还有一种“搜魂术”此法可以摄取他人记忆和意识,但负面影响甚大,被搜魂之人多会当场暴毙,或残留一魂半魄,心智全失,神通全无,这和死亦没有多少分别了。当时,龙天宇就曾想自己的前世火德是否经常干这种事情,否则怎会有如此神奇诡异的法术。但略微分析,龙天宇也就释然,神秘老者曾言火德修炼迅速,地位极其尊崇,能够通晓此法亦属情理之中。但如若让别人知道此法,定会说此法歹毒非常,有伤天和。但龙天宇却不予理会,只要好用就行,况且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贸然施展此法。此前,他曾考虑对银月施展“搜魂术”但后来转念一想,还是用“神烙控魂”比较好,如此就算银月要反抗,自己随时随地可以要了它的命,无论它逃到天涯海角,只要自己心念一动,它即刻便会灰飞烟灭,形神俱散。银月察言观色,心中咯噔一下,便知自己被对方种上了某种异术,而且极其凶险,自己稍一反抗,便会尝尽那种痛楚。“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在你身上留下了点东西,只要你诚心臣服,我便不会让那东西发作,否则你也知道个中滋味。”龙天宇撤去了银月的痛楚,森然说道。至此,银月哪里还敢有半句怨言?忙不迭点头,恭敬道:“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是诚信归顺。”“你是否诚心归顺,我现还未知,我主要看你的行动评论,这种法术只有我一个人能解,是以你也不要有其他不轨企图,只要我有不幸,你亦灰飞烟灭。”“不敢,我是真心归顺,不敢再有丝毫不敬。”银月连忙点头允诺神医薛元神医薛元银月慑于龙天宇的威势,诚惶诚恐的归顺,对于龙天宇的来历,银月十分好奇,心说碧琼山脉中有如此实力之人,自己应略有耳闻才是,可依龙天宇的攻击路数来看,它却毫无头绪。见龙天宇举目眺望,神色捉摸不定,银月忐忑的问道:“敢问主人师从何处,洞府又在何处?”乍闻“主人”二字,龙天宇点头暗笑,这银月倒是挺识时务,既然做了仆从,这仆从的觉悟也立马油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