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质的细腻触感包裹着手指,姚乾每绕一圈,盛卓延的肩膀就压得更低一点,直到鼻尖都要触碰都还没有抬眼。

这个人,还是这么别扭。

盛卓延轻叹后托着姚乾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他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耳骨,声音极具穿透力地直击耳膜。

“醉成这样,你喝了多少?”

“挺多的,”姚乾气息很轻,手臂线条在用力时逐渐清晰,“所以,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

系在盛卓延脖子上的领带忽然一紧,温/热的唇瓣贴了上来。思念再也压抑不住,在辗转厮/磨间不断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