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伸进去,压了压她的舌根。

“岑绵,我有性洁癖。”岑绵觉得他说话时好像有赌气成分,更深入了,“我都多大了,这点服务精神还是有的,小朋友。”

言维叶声音像磨了砂,边说边吻,不是唇她的嘴还被他控制着,他吻了锁骨又去吻胸,在吻到腰的时候岑绵的嘴才得以自由。

一切结束,一室安静。言维叶开灯,岑绵已经不怎么清醒了,只能他抱着去洗。

小姑娘用仅存的意识虚虚握住他手腕,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因为她印象里,好像碰到了言维叶的……

“你要怎么帮?”言维叶揶揄。

岑绵声音变得格外软:“怎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