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维叶摇摇头就不再看她,转去看向远处,似乎不太愿意同她多讲话。

岑绵不会自讨没趣,安静下来。

倏地,他又问她:“如果有流星,你会许什么愿望?”

她半张脸缩进大衣衣领里:“我希望自己的病快些好。”

言维叶垂眸,几缕暖光照进小姑娘的眼仁,润泽迷人。

伸手揉了几下她的发顶。

揉到一半,岑绵挪远了些,告诫他要有做室友的自觉。

他感觉得到岑绵的若即若离。不止对他,对孙妍也是。曾经会和朋友一块开怀玩笑,而现在很多时候她就连笑好像都并不是真的开心。

言维叶知道大部分原因来自于岑绵的记忆问题,所以也有那么一种可能,最差的可能性,他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再走进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