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维叶,他今天没喝酒,无所事事地用手指在茶盏口沿慢慢摩挲,时而抬起眼皮扫一眼台上,似是把台上燕舞莺啼当做白噪音。

又过了会他起身,说要去趟洗手间。

台下的观者渐渐有了憨意开始上下其手。

门突然被人推开,“怎么没叫我?”

岑绵见过他,说起来她和言维叶的这段缘分是因为他。

“去,上去演去,按我教你的做。”男人将手边瘦弱的男人推出去。

经过岑绵的时候,她瞳孔骤然紧缩,这不……就是在公寓楼里见到的男艺人吗,所以他的资源和伤口都……

岑绵不敢细想。

从旁人对话中,岑绵得知推门而入的男人叫严征。

严征偏眸瞬间与岑绵对上,指着她张嘴许久才说:“呀你啊,姑娘我觉得你身段不错,要不也给我来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