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想看到的。

这叁个人都跟锯嘴葫芦似的不说话,越茹灵也生气了,她转向掌柜的:“你让人都回去吧,他们打不起来了。”

掌柜的虽然心疼这船上的破损,但也不是个没有眼力见儿的,明白他们几个是想‘关起门’来说话,之前又得了唐家家主的令,要他照顾好这几位祖宗,所以闭口不谈赔偿的事,利索地招呼看热闹的人回去继续干活,心里琢磨则是着明天早上再让人来修船。

见人都走了,越茹灵抱剑环胸,冷冷道:“说说吧,因为啥。”

风铃儿这时候也缓过来了,她站起身看着乖乖站在在越茹灵面前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

【看吧,这两个人还是爱着越茹灵的。多让人恶心啊,明明爱着师姐却能毫无心理负担的说出要娶她的话,真可笑。】

风铃儿有多想撕破他们的伪装,又有多想让师姐看穿他们的虚伪,但是她不能,她还想平平安安的回家。

风铃儿垂眉收敛自己快要溢出的情绪,解释道:“师姐,不怪他们,是我的错。”

越茹灵闻言皱眉回头盯着风铃儿:“你莫要袒护他们。”

“是真的。”风铃儿解释:“是我和弈清闹了别扭,我向师兄告状,他们才打起来的。”

越茹灵还是不信,哪有人因为这点小事就往死里揍的,周或的嘴角现在还在淌血,弈清更是单侧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风铃儿眼底没半分情绪,凉嗖嗖的看向那两人。

“哥哥,我原谅你了。”我原谅了你的孟浪。

“师兄,对不起。”很多事…对不起。

风铃儿歉意对越茹灵笑着:“师姐,我做错事了,你会骂我吗?”

风铃儿笑得缥缈,笑得浅淡,笑得漫不经心,漆黑的眸子里没有笑意,越茹灵看着风铃儿皱巴巴的褙子,叹口气:“不会,既是如此事情解决了,我们便回屋吧。”

周或眼神微黯,绷紧唇角,在风铃儿脚步不稳的时候走到她身边,将她横抱起来:“既然说了对不起,总该有个道歉的样子。”

他对着越茹灵说:“小师妹被吓到,也有我的过错,我送她回去。”他斜斜瞟了眼弈清:“弈公子受伤严重,我不便插手,就有劳师妹了。”

弈清偏头啐了一下,吐出一口血水,心里暗骂周或这个假君子真小人。

风铃儿没有挣扎,任由周或将她送进房内塌上,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周或蹲下仰视坐在床边的风铃儿,眼睛似那破碎的玉镯般哀戚,他执起风铃儿的手贴在唇角破损处,嘴角的血迹染红了风铃儿的白嫩的指尖:“师妹就不心疼我吗?”

与那日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姿势,风铃儿歪头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师兄其实是知道的吧。”

“……”

“…蛊虫,师兄又是怎么想的呢?”风铃儿缓缓收回自己的手,她单纯的就是想问一问,并非一定得有个答案才行。

她懒懒的开口赶人走:“师兄,不可以擅闯女子闺房啊。”

(写的匆忙,可能后续会修,也可能不修,看情况吧,修了的话我后面应该会说)

(还有那两章,过段时间吧,我再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