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学是多久?游以桉没问,“不想教,继续吧。”

因为被说了,于是祝颂声这次卖力点了,终于上手了,只是动作又慢又缓,故意折磨她似地轻一下重一下。

这种在高潮边缘难以纾解的感觉让她烦躁,难以忍受之际,她扯了扯祝颂声的头发,让她起来,“行了,实在不行你把衣服脱了裸着喘几声吧。”

祝颂声听后愣了下,但是顺从了。

她一颗颗解开扣子,把自己完全敞开来,脱到最近脸上写满犹豫,最后还是一丝/不挂。

她一点点靠近游以桉,吻慢慢落在游以桉脖子上,渐渐到了下巴,脸颊,快要到嘴唇时祝颂声停顿了下,将吻未吻的瞬间,游以桉偏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