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长孙焘道:“本王的伤无碍,但若继续留在这里,只怕你会先本王一步驾鹤西去。”

“淇王,你……”忽然间,虞清欢心中涌起千言万语,但话到了嘴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给长孙焘系上发带的时候是。

长孙焘在原氏和虞清婉面前维护她的时候是。

长孙焘在杀手的弩箭下救下她的时候是。

长孙焘不惧被传染的危险,衣不解带地照顾她两天一夜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