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

珍璃郡主撇撇嘴:“真是邪门,这东西恐怕已经不是人了。”

陆明瑜道:“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命师一术,本就是天下最为诡秘的存在,帝释天原本在修习命师之术,如今与众不同,也是能理解。”

珍璃郡主轻抚自己尚未显怀的肚子:“我不怕死,更不惧危险,但我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大家对这个孩子寄予了太多希望,我不想让大家失望,更何况这是我和夫君的骨肉。”

陆明瑜道:“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陆家虽然子息单薄,但却不会把家人当做传宗接代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