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她蹙眉,“我不姓阮姓什么?”

他阖着眼不搭腔。

然后阮清月就当逗狗了,“那我姓贺。”

隐姓随夫,也说得过去。

抱着她的人动了动,尾音稍稍扬起一丝愉悦,“学霸的小脑瓜就是好使,我决定再奖励一次。”

“……”

这人是真的没完没了,阮清月到最后放弃挣扎,但又一次次被迫牵起神经变得热烈。

她知道他今晚喝酒了,回来的时候身上酒味很重,但实际上和他接吻又没觉得难闻。

阮清月本来想怀疑他到底醉没醉,结果连这点时间都没有,整个人仿佛在外太空游行身不由己。

实在累的时候,她就随他去,视线里是那边的昂贵红木落地钟,摆针正孜孜不倦的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