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在这四处静谧的承明殿,嘉佑帝的声音显得威严而沉重,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当头压下来,浊闷得让人无法呼吸。

卫殊十分诚恳地道:“被打到家门口,也不能不反抗,狗急了还跳墙呢!”

“打到家门口?”嘉佑帝饶有兴致,“怎么回事?”

卫殊拔下束发的金冠,当那三千乌丝披散下来时,卫殊拨开头顶的发:“陛下您看,微臣这头发都被淇王薅了一绺,微臣还没娶亲,秃头了怎么找媳妇儿?”

嘉佑帝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扬到一定的高度之后,被渐渐拉长,拉远,变得飘忽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