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大夫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公子,病人是您的什么人?”

长孙焘道:“为何这么问?”

大夫道:“老朽也是担心等会儿称呼错了,给公子徒增烦恼。”

长孙焘笑了:“这是我的属下,与我的兄弟无异,行六,您叫他阿六就成。”

顿了顿,长孙焘笑着道:“大夫是不是被什么不一样的经历给吓着了,怎么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大夫边掏出脉枕替阿六把脉,边道:“是遇见一件奇怪得不得了的事,就是前几日老朽去一艘船上出诊,受伤的据说是位夫人,可老朽摸脉象却根本是个男儿身,因为这事,老朽差点还挨了刀子,所以方才老朽才有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