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裂,随后伸手扼住自己的喉咙,跌倒回座位里嗬嗬地大口抽气,可不论怎么用力,肺内却始终攫取不到充足的氧气,脸色肉眼可见地急剧发青。

“水,”他涸辙之鱼般扭动身躯,喘息声堪比野兽的嘶吼,“有毒……你、竟敢……”

傅声就站在他面前,垂眼静静凝望着许映山挣扎的死相。

“不好意思,我轻易不给别人端茶倒水,”他轻轻道,“说来奇怪,喝了我倒的水的人,很少会有什么好下场。”

“至于你,许中校,很快整个中部战区都会知道你的死,他们会为你的陨落而叹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