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几近麻木地回了房,前几日才受过一次风寒未好全,她叫青竹煎一碗汤药便躺下。

“你出去一趟怎么弄成这样?再病一次,连买药的钱都没了。”青竹埋怨归埋怨,话里却还是有一分关心。

又禀报,“公子今日不回来,说是外出公干,怎又不回来?从前在外头的时候不回来,现下回了京城,怎还这般忙碌,这样下去,不知何时才能生下孩子来。”

青竹与过去的阮慕一样,总以为,有了孩子,一切便都会不一样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阮慕默默听着,没有半点反应。

她本不愿再得知崔煊的踪迹,可从前关于他的事情青竹早习惯打探着,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