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好了,快走。”阮慕催促。

“是了,这样低劣的人碰不得,阮阮,我们快走。”

李昉的话,像一个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崔煊的脸上,从前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可这样被当面指着鼻子骂,在崔煊顺遂又锋芒的一生里,还是头一遭。

见两人要离去,崔煊心绪复杂,无地自容,突然又想起什么,

“阮我去为外祖上柱香,可以吗?”他已经无法再叫她阮阮。

李昉还待要再骂,被阮慕拉住了。

她回身,语气平和,“多谢崔大人,只是我外祖只是一介游医,实在当不得大人的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