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尽是清雅安恬的淡香,嗅不到一丝一毫腌臜之味,大床上的男人闻声望来。

“怎么这么久?”

“……”印央微顿,把半湿的长发拢到一侧肩头,又拿下披在肩上的毛巾擦拭发尾,“泡得太舒服了,就多泡了一会儿。怎么?想我啦?”

栾喻笙浅笑不语。

许是出仓消耗了太多体力,他面色白得透明,好似一张纸片压在被单下面,身子骨随时都可能坍垮。

“累坏了吧?”印央上前,手指插进栾喻笙的发轻细抚柔,“辛苦啦,阿笙。”

“去吹头发吧。”栾喻笙唇畔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