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般咄咄逼人。

即便程御章什么都没说,国公夫人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她看向自家儿子笑了笑道:“你父亲年轻时的确喜好游历,但成婚后便鲜少出京,那游记我也未曾听说过,你……莫要去询问你父亲。”

他的目光里有毫不掩饰的怀疑,“为何?”

国公夫人垂下眸子,似是在斟酌用词,半晌才道:“父亲对少年时的纨绔行径深恶痛绝,从不愿提及往事,你说了他会不高兴。”

“母亲……”

程御章根本就不信她的话,还要再追问,国公夫人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