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了会儿,印央转回话题:“不疼吗?”

栾喻笙低下头,脸埋进她的柔滑黑丝丛林,嗓音附着风拂叶片般的沙沙磁性:“不疼了。”

他诚然。

昼醒难忍,夜不安睡的痛感,已经过去了。

“不是絮絮叨叨吵着一杀青就要泡温泉?”栾喻笙伸长脖子,咬住印央挪开的口控器,白齿紧咬,拖到他嘴巴可控的位置,“收脚,坐稳了。”

“带我飙轮椅啊?”

“不想试试?”栾喻笙挑眉。

“想啊。”印央眉开眼笑,像只窝在小窝里的猫,舒舒服服地蜷起长腿,搂住栾喻笙软绵绵的腰,脑袋枕他的左心房,“既然栾总都盛情邀请了,那我……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