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愧疚与恶心,让她夜夜被噩梦纠缠,时常梦到自己满手的鲜血,而母亲却站在不可触及的高处冷冷看着自己,目光里尽是嫌恶。

她无法原谅父亲,更无法原谅自己。

待她发泄得差不多了,赵嬷嬷方才擦掉眼角的泪痕,红着眼睛出了屋子,不多会儿拿出一个匣子来交给沈持玉,哑着嗓子道:“这是你母亲回京后留下的诗稿,你看看,或许就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