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又说了些宽慰萧含芷的话。

可现在都是从北边来南边的,拖家带口。

很少有生意人会跑到北边去赚那个亡命钱。

就连官家的哥哥都拿了玉玺和圣旨在杭州府设立了南乾。

上京怕是没有什么好消息了。

果不其然,托人打听带回来的都是没有音讯。

萧含芷日渐消瘦。

愁的独孤信不知如何是好。

他单手端着新鲜出炉的肉包子敲门,“芷儿,你好歹吃点东西。”

屋内传来声音,“梅雨时节我本就吃不下,你早点回去歇着吧。”

独孤信看了一眼顺着屋檐落下的雨,心一横担心道:“芷儿,我进来了!”

吱呀~

门被推开,萧含芷坐在妆台前,手里抱着一个东西,听到动静立马抬手在眼睛边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