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一,转身回了房间。

望止耀指了指他:“大哥,二哥没事吧。”

“心病还需心药医,是他自己结的结,只有他自己才能解开。”

“二哥真可怜。”

望一叹了口气,他做大哥的其他事情或许可以帮他,但是感情的事只能靠兄弟自己了。

望止戈回到房间,脑海里反复闪现宫漫雪最后看自己的眼神,无悲无喜,完全是忽视,彻底的忽视。

还有千年莫给她戴簪子,他知道若是宫漫雪没有接受一个人,绝对不会让一个男人给她戴簪子的。

他们在一起了,他们在一起了,他们在一起了,他们在一起了,他们在一起了……

望止戈眼前一黑,倒在床上。

缠在他手上的树魅以眼睛看得到的速度枯萎了。

晚饭时间,望止戈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