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找售后的?”

栾喻笙不语,眼神深沉如海。

恣懒地抱臂倚上门框,湿发垂落肩头,洇湿的居家服紧贴她精致的锁骨,印央将头发拨一侧:“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二次。”栾喻笙如实道。

“第二次就知道了,那今天又何必让我费心费力地伪装呢?啧啧啧,栾总真折腾人。”印央咋舌,转而又笑意盈盈,弯腰问,“所以大半夜的来找我撒气?”

“我要相亲了。”

蓦然,栾喻笙答非所问,头枕颈枕,他扬下颌,神态慵懒地补充道:“和货真价实的郑茹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