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半升起,栾喻笙半躺半靠,蜷缩的右手久久握着手机,手心握出了涔涔汗水。

印央又失联了。

他拨不通她的电话。

印央不是那种会被舆论影响到的人,她绝不会选择通过封闭自我的方式来逃避现实,外界的声音再嘈杂,她依然自洽自爱,可以活得非常好。

因此,她关机……

单纯就是不想理他。

门嘎吱一声响,栾喻笙循声立时转头望去,只见来人是魏清,他眼底空寥的期待,又淡了几许。

他宁愿她怒发冲冠地杀来病房和他大吵一架。

“栾总。”魏清走近。

“有她的下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