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意,像是骨血传出的冷香,混着沈卿池身上的檀香,被那香冲得脑袋昏沉,又更沉沦。

陈时忍不住嘟囔,还带了几分嗔怪,“都怨你。”

这话沈卿池早早不知道听了多少回了,但到底是要欺负人,总之不能罢手,回回都哄,但回回都欺负。陈时知道这人就爱这样,等到最后,沈卿池偏生还要拉着他的手腕,指尖重重摁在他手腕上的傀儡线上,面上却冷涔着吻了吻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