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一口气终于顺上来,他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发抖地问小耳。

“什么?”小耳满手血地捂着伤口,扭头问他。

“这里好痒。”许识敛也捂着划破的伤口,他的脸,一半是小耳黏糊的血,一半是惨白。

“主人,你的伤口感染了,”小耳说,“这个河水对你来说不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