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死掉。明白吗?再也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了。”

但毒刺长在你的身体里,小耳麻木地问:“你不痛吗?”

“痛啊。”他轻飘飘地说着,直视他的眼睛,带着笑意重复,“我很痛,痛得快要死了。”

他的手浮在小耳的脸旁,离的很近,在抚摸风。

蛊惑般地,他轻轻地问:“你要怎么做?”

小耳定神片刻,突然朝着他的手掌靠去。

他又把手收回来,无事发生般地笑了笑。

“忘了吧。”许识敛说。

深夜,孩子们都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