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像是完全没有准备的仗,似乎准备的,但是也没有。

因为你不知道自己要跟谁打仗,或者打仗的方式又是怎样的。

一切只能静观其变了。

裴宴这样想着,脑袋越来越沉,眼皮似乎怎么都睁不开了。

他尝试了好一会儿,铺天盖地的困意将他的意识完全卷走了。

不过须臾,裴宴就闭上了眼睛陷入睡眠之中。

不过这一觉大家都没有睡太久,就被尖叫声给吵醒了。

顾朝夕坐起来的一瞬间,几乎是被钉在了原地,只能被迫看着眼前的一幕。

敞开的主殿大门外,月光洒在台阶上。

一道巨大的黑影像是衍生出了实体一样,从里面探出一根黑色的长长的触手。

这根触手将原本待在偏殿台阶上休息的一个难民,就这样卷了起来,整个人挂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