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客院后,除了一日三餐和汤药,无人理会她。

至于让祁书砚纳秋华为妾。

老祖宗想的是婚礼当天,祁书砚肯定会喝多。

若有机会给他用点药,就能让他成为秋华的裙下臣。

就算没机会,办不成这件事也没关系,反正不损失什么。

叶初棠听完老祖宗对大房的算计,打了个响指。

老祖宗涣散的双眸重新有了焦距。

她看着脸色难看的大房嫡系,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她立刻用眼神询问秋华。

结果秋华低垂着头,一脸惨白,像是被人抽空了精气神。

她只好将视线移到大儿子祁文岳身上,扬起一抹虚弱的笑。

“文岳,你们都来看我了?”

祁文岳装懒得装,将老祖宗对大房的算计,清清楚楚地说了出来。

老祖宗越听脸色越难看,心绞痛再次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