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到我似的,定定地看着我。

看着我, 她眼神中的迷茫渐渐消散,泪水充斥了她的眼眶,“你不是说,让我最好死在外面吗?”

她这是把对于傅总的记忆扣在了我身上?

好大一口黑锅。

我再次捏了捏眉心。

“我没说过这些话。”

她的目光却落在了我的手指上。

更准确地说,是那一枚创可贴上。

她被恋爱充满的、迟钝的大脑,此刻机敏堪比福尔摩斯,“边缘没有圈折,是新贴的创可贴,你刚才受伤了?”

“……是为了我?”

眼看着,她脸上的绝望与怒火就消散了,变成了有些愧疚的感激。

还有难以自制的爱意。

我看了看创可贴,又看向她。

显然,在她的世界里,我这个在她深陷困境时陪着白月光逍遥的渣男未婚夫,已经因为手指受了小伤,而被原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