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濒死的呜咽声你们听过吗?我听过,当时我人都傻了。

等我反应过来,它的尸体已经被随手扔到了垃圾桶。

演完那部戏,我一度质疑自已的职业。”

楚芝讲完,拼命咬着下唇,不让自已的眼泪落下来。

她永远都记得,自已趁着大家休息,扒着垃圾桶,翻找到小狗僵硬尸体的心痛。

那只小狗被她葬在了片场附近,也差点埋葬了她对演艺事业的信念。

同样表演专业的隋玉竹缓缓开口:“有一位老师在我们的表演课上,说过这样一段话———艺术创作会因为生命变得更高级,可是,绝对不能用生命去完成艺术创作。

艺术的纯美绝对不应该凌驾在生命之上。”

贺瑾明和程舒看着手中的图片,联想到张铭的电影和刚才的女主,猜测出了一些东西,顿觉恶心。

贺瑾明放下手中的线索,皱眉不语。

项尚刚才只看到了图片,听了楚芝和隋玉竹的话,才明白过来一点:“你们的意思是,那些图片上都是……都是为了拍戏,然后……”

没人回答项尚。

言阳找到了角落的一个镜头,他靠近镜头,慢悠悠道:“有时候,我们得推翻一些所谓的艺术,勇敢地指出,那些都是……狗屁!”

言阳的语气很平淡,以至于,除了隋玉竹还没人反应过来,言阳似乎说了一些脏话。

隋玉竹走到言阳身边,笑得宠溺,“那种狗屁艺术,应该和那些艺术创作者一起下地狱!”

——————

导演房间实在搜不出东西了,楚芝再次去敲了女主的房间。

楚芝刚扣了一下,房门便“吱——”地开了,她没有贸然进门。

隋玉竹上前推开房门。房间里的窗帘都拉上了,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项尚从背包里翻出一个手电筒,递给隋玉竹:“玉竹哥,给!第一期录制,我就防着这一手!手电筒一直带着!!”

隋玉竹冲他比了个大拇指,打开手电,走进房间,试探着问了两句:“你好,有人在吗?我们来送通告单。”

隋玉竹摸到了开关,按下后,房间的灯依旧没开。

“这个房间的灯没用。”隋玉竹提醒还在门外的几人。

贺瑾明提议:“我们还是都进去吧。只有他进去,估计剧情也不会触发。”

于是,言阳领头,楚芝拉着程舒的手,项尚挂在贺瑾明胳膊上,几人也走进了房间。

隋玉竹给身后几人照明,不忘开玩笑:“节目组这个窗帘遮光性也太好了,回头我去要个链接!”

言阳下意识地就回答了个:“嗯,好。”

几人都进房间后,房门果真“啪”地关上了。

队末的项尚原地蹦跶了一下,弯腰低头,埋进了贺瑾明怀里。

贺瑾明拍了拍他的背,不停安抚:“没事,没事。”

声音一贯的温柔,贺瑾明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钻进项尚的鼻子。

项尚慢慢从贺瑾明怀里退出,黑暗里,没人知道他的脸爆红!

隋玉竹用手电扫了房间一圈,总结道:“这个房间还挺大,那边好像有个行李箱,我去看看。”

浅粉色的行李箱,还贴着玉桂狗的贴纸,应该是女主的。

隋玉竹不好意思动女生的行李,退回了原地,“楚妹妹、小舒姐,你们跟我一起去吧。女孩子的行李箱,我不方便。”

楚芝蹲着翻了一下,除了衣物、化妆品、零食,还有一个笔记本。

就在楚芝拿出本子的一瞬间,言阳前方落下一道青幽的光,浅灰的窗帘成了幕布,投影出一段段往事。

女主开心接到戏,和导演签合同。

女主去导演房间拿第二日通告单,被询问会不会演亲密戏。

女主红着脸摇头,导演皱眉告诉她,不会演到时候就假戏真做,那一幕对整部电影至关重要!

女主拒绝。

正式拍摄时,男演员被导演默许,对她进行了强行猥亵。镜头无情地怼在女演员脸上,了无生机。

导演却在监视器前拍手叫好。

最终盖着白布的女主尸体,从剧组被抬走。

投影视频画面定格在那部电影成片的第一幕,和张铭的《村》如出一辙。

投影结束,室内灯光逐渐亮起。

隋玉竹招呼众人一起看笔记本,是女主的日记。

上面的内容和投影播放的视频差不多,只是第一人称的叙述,字里行间透着浓重的绝望。

而日记的扉页上写着主人的名字———沈书晚。

楚芝已经哭了起来,程舒单手替楚芝顺气,红了眼圈。

在场的四个男生,脸色也极其难看。

录制已经过了半天,本来六位是准备吃点东西,填填肚子的,这么一搞,没人再有胃口。

项尚干劲十足地去找锁,气呼呼道:“我现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