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纤细手臂上的束缚。

宁竹安动了动发麻的胳膊,然后忍着全身似要断裂般的酸痛侧过身去,一手遮挡住脸,一手将自己抱紧,长时间被插弄的穴口此时还未合上,混杂着血丝的精液就那样从小洞里流出来糊满了她整个大腿内侧。

“你不如把我杀了……”女孩儿哪里还有之前破釜沉舟的劲,一时间脆弱到了只能发抖。

可惜在谭有嚣这里活着简单,想痛快地去死反倒是难如登天。

“杀了你又能怎样,折磨你才更有意思。”

他把宁竹安翻了过来,一把提起她的腰让她的下身跪在沙发上,随后强行用膝盖将女孩儿的两条细腿分至大开,就着刚才射出的精液把性器捅了进去,心满意足地听到了她埋在手臂里的痛呼声。

那粒藏在软肉里的小珠子又被谭有嚣找了出来,粗粝的手指恶意地掐住它之后开始不停捻弄,陌生的酥麻感没几下就把女孩儿逼得腰腹震颤,连腿根都不受控制地痉挛了几下,刚分泌出的爱液很快便随着抽插被挤了出来,亮晶晶地裹满了整个棒身。

那只手又往上摸去,结结实实摁在了被性器撑出个轮廓的小腹,原本上身趴在沙发上闷哼不断的宁竹安猛地扬起脖子小声而绵长地叫了声,勒出淤痕的小手绕到后头试图推阻:“别、别摁了……”

泛红的指尖堪堪蹭过手腕时便把谭有嚣勾得心痒,他干脆直接攥住了那只细弱的手腕,借力往前一撞,另一只手则依旧按在宁竹安柔软平坦的小腹上,细细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在那儿顶出的轮廓。

甬道里酸得宁竹安小腹发胀,甚至连那肉刃上头迸起的青筋都可以清晰感觉到,也正因如此,谭有嚣每次将退未退,又再度挺进宫口处时,阴茎顶端总能够不偏不倚地擦过内壁上的敏感点,让她腰肢软塌,即将接近溃败。

终于找到借口可以理直气壮地把这么合他喜好的女孩儿当成那些个情人一样操弄,谭有嚣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以至于从现在到宁竹安体力不支昏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他自己都数不清楚往里头射了多少次。

他只知道最后在帮宁竹安清理完身子的时候,浴缸里的水都被精液染得浑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