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事吗,心情怎么这么好?”她问道。

宋清的语速较平时略微快了点:“嗯,公司谈下了一个很重要的合作。”

一边说一边走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哗哗水声响起。

水声停了,宋清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好久没问你了,你最近怎么样?”

许繁星扬声答道:“最近学校也有点忙,低年级有个竞赛,忙着组织学生们培训。”

宋清再次出来,已经换好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

他一面擦脸,一面走到床前。直到这时,许繁星才恍然意识到,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在自己面前换衣服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好像想不起来了。

而且现在的他也比以前忙了很多,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聊天交流了。

宋清掀开被子躺下,想到了什么又坐回她的身边:“哥呢?我回来这么久怎么不见他?”

“肖家今天有个鸡尾酒派对,他去参加派对了。”

“什么?!”宋清倾身过来,握住她的肩膀,“肖家?!是铭森那个肖家?”

许繁星不明就里:“宋清你太用力了,掐得我好痛。”

宋清这才恍然松开了手:“对不起老婆。只不过,你说的肖家是铭森的那个肖家吗?”

“我不知道。”

只是宋清却已经确信了。

铭森鼻孔都朝天了,华昌想要合作,却几次三番都约不出来人。

没想到竟然连一个丧家之犬的孟宴臣都能够上他家的宴会。

他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

许久才展臂将许繁星揽进了怀里:“老婆,你帮我问问咱哥有没有什么门路呗,华昌想和铭森合作好久了,只可惜一直找不到路子。”

许繁星靠在他的肩上,脑中却不知怎地,只有下午一直抚在她小腿上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那双手在她的小腿搔啊搔,带来的却不只是痒意,还有热意。

痒不光是在小腿上,还有从心底深处钻出来的;热也不光是那只手,还有她全身的皮肤。

左手上似乎还有消毒水的味道,而下午他的吻触感尤在,带给她心口的颤动也还在。

她的右手还带着和宋清的婚戒,左手却在今天下午曾被他抓在手里。

她闭上了眼,右手缓缓落在了远离身侧的床上,而左手则被她隐秘地收在了胸前,正夹在宋清与她相靠的胸膛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