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耐烦地问我怎么了,却又不自觉地俯身帮我解答。可现在,我已经对着练习册沉默了半个小时,他却仍旧无动于衷,只专注地整理着历史课的随堂笔记。

我自觉理亏,几次向他示好,都被他敷衍而过。

卑微的自尊由于再三受挫,索性也怄起气来,决定不再理他。

我们就这样执拗地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