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没见,你有想过我吗?”

姜澈拥抱着他,平复心跳之后开始问一些傻话,虞清没理他,想要去洗澡,被人拉住不许去。

“你不说就不让你走。”姜澈咬住他的衣领,像个挂件拴在他身上。

虞清敲敲他的脑袋:“不想。”

“真的吗?”

“嗯。”

姜澈撇撇嘴,放他去洗澡。

虞清看着身上的伤势,他的恢复能力很差,不算重的伤势都要很久才能康复,胸口有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口,时而出血,手臂也有几处擦伤,其余的青紫瘀痕都不做数的话,少说得要一个星期。

为了安全起见,他没有给虞常宁报平安,虞常宁会想办法得知他的近况,会没事的。

虞清洗完澡,姜澈还趴在床上,他踹踹他的屁股肉:“去洗澡,臭。”

“你真的不想吗?”

姜澈的声音闷闷的,在房间里委屈巴巴地绕,虞清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两巴掌:“想,想死了!”

“嘿嘿。”

他不在乎被打两下,反正虞清下手也不重,只要能听见他也想念过他就好。

姜澈喜滋滋地冲进卫生间,虞清满脸困惑,怎么会有人被打了还这么高兴?

不明白。

虞清翻了医药箱里面的药,先把手臂上的伤处理一下,姜澈出来之后给他处理胸口的伤。

“很疼吧?”

“嗯。”

在这件事上,虞清倒是不会嘴硬。

胸口的那道伤格外吓人,姜澈已经足够小心,还是看到虞清满头冷汗,姜澈凑近了给他吹吹伤口,突然瞥见他红润柔软的neei。

有时候人总爱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比如现在姜澈突然去嘬了两口,再比如虞清差点飞起一脚,用流氓砸穿眼前的墙。

虞清的脸色瞬间就好了,不惨白也不掉冷汗,红得能当新年的灯,“你有病?”

他捂着胸口,那股怪异的痒和热实在是太令人尴尬

“嘿嘿。”

“蠢东西”

姜澈还想给他包扎,虞清怎么也不愿意了,自己偷偷摸摸地包好,然后裹着被子严防死守。

窗外又开始飘雨,姜澈收敛了笑容,赶紧把窗户窗帘都关得严严实实,雨下得很大,吵闹声岂是一堵墙、一扇窗能够阻挡的,何况很快开始打雷。

姜澈从背后抱住他,感受到虞清的身体很僵硬,他低声哄他:“没事的,下雨而已。”

虞清依旧背对他,哪怕讨厌雷雨天,他也始终对着窗户,不愿意转身。

姜澈支起脑袋瞧他,故意用脑袋蹭他,对方依旧不理,姜澈在被子里拱了拱,虞清奇怪地撇了鼓起的包一眼,又要干嘛?

姜澈很快爬到他身前,从被子里钻出来,既然虞清不愿意转身,那他就主动一点呗。

重逢时间本就宝贵,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给闹别扭。

姜澈正大光明地亲他,让虞清觉得他像个啄木鸟。

哦不,他不想当木头。

“你为什么害怕打雷?”姜澈不亲人,就捧着他的脸捏来捏去,和虞清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一定要把时间的利用程度拉到最高!

“我不害怕。”

虞清闭上眼,手指往姜澈腰上掐了一把,蠢东西最近瘦了,手感没有之前好。

“好好好,你不是害怕,是厌恶,”姜澈给他顺完毛,依旧想知道:“为什么厌恶打雷?”

虞清稍稍睁开眼,屋外是倾盆大雨,屋内他们亲密相拥,在这一刻,他不害怕。

“没什么,过去的事情而已。”

“我想知道。”

姜澈难得胡搅蛮缠一次,虞清犹豫片刻,还是告诉他了。

在虞清有限的记忆里,母亲是个温柔的女子,被家里人转了好几手,最终虞清的父亲出了最高价买回她。

她活着的每一天都想要摆脱现在的生活,她不喜欢虞清的父亲,但她对虞清很好,直到他三岁那年,在雷雨天自缢身亡。

虞清只是睡了个午觉,被雷声惊醒后,在客房看到母亲的尸体。

他并不觉得害怕,但那一幕至今无法忘怀。

对于母亲而言,她唯一的解脱方式就是死亡,她自由了,虞清为她感到高兴。

他的恐惧和厌恶从来不是母亲给予的。

母亲用死亡解脱自我,那他该怎样逃离呢?自从母亲死后,焦虑、苦恼就像那个午后的闷雷和暴雨,将他锁在无法释怀的过去。

姜澈安静地听完,在沉默里抱紧了他,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过往。

是他太蠢了,能让虞清介怀的过往,自然不会是普通的事情。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闭嘴,不想听。”

在他看来,对不起、没关系,诸如此类的屁话最是没用,做了就是做了,难过和高兴都没有意义,人生在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