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粗的阴茎头进去时有点不适,剩下的每一寸,她的这具身体都像为他而造。

他低着头,口中发出嘶哑的低吼,随着她慢慢起伏的动作,绝望地扭动腰身。之前射出的精液和他小腹光滑的鳞片,都在她身上摩擦着,涂得到处都是。

他用力把头按在她的肩窝里,语无伦次地求饶:“好……好热……好舒服!不行了,马上就会射出来的……不要,不要夹这么紧!”

他一下下往里挺进,最后在她的甬道深处排空精囊。

莉莉感觉体内涌入了滚烫的液体,浑身热得像要化了似的,心跳简直要蹦出嗓子。

过了不知道多久,热量才慢慢消散。

她再度睁眼,眼前是刺目的亮光。

宿舍卧室的闹钟响了七八遍,太阳已经爬上窗台,第一节课赶不上了。

“……怎么会是这种梦?”

莉莉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或许像凯洛说的,人的性幻想总是很宽泛。

那么男人梦见自己被绑起来,苦苦哀求皮衣女骑自己的阴茎,一定也很正常吧。

……

正常吗?

莉莉又甩了甩头。

上午的历史课是赶不上了。

她起床后去找班主任补请假条,然后直奔凯洛办公室。不过他的门关着,看去向牌,应该是上课去了。

她只能先去校医室,请医护老师开点缓解头疼的药。

她去领药时注意到,前面有两个扎绷带的中年男人。

两个人正在窃窃私语的讨论着什么,完全没注意身后的莉莉。

“……咱们昨天搬那玩意儿真的是蜥蜴吗?未免也太大了。”

“管它是不是,有钱拿就行。”

“唉,这钱可不好赚。”一人抬了抬自己缠绷带的手,“你看看,光是摸了鳞片,就搞成这鬼样子了。”

另外一个人毫不在意:“这有啥,反正医药费不是咱们出。”

“诶。”中年男人好奇地问,“你说亚兰先生要那条蜥蜴做什么?扒了皮卖钱吗?”

“肤浅!人家说了,有研究价值!不然为什么要咱们辛苦地抬?直接就地宰了,分成一块块弄回去不好吗。”

莉莉憋了半天,最后终于鼓起勇气上去问:“打扰一下,你们说的‘蜥蜴’,是袭击运动会颁奖仪式那条吗?学院找到它了?”

两人这才注意到莉莉,双双变了脸色。

“没有没有。”

“不是不是。”

然后两人连药都没拿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