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殓好放进去,手脚轻点!”说着,叹口气,“你弄的他娘的这么难看,人家家里人见了,心里得多难受?”

“是!”严十答应一声,转头吩咐。

然后他再转头,看了眼何广义,“都堂,小人听说那位新点南镇抚司同知,可马上进京了!”说着,又道,“听说,那位和咱们,可不大是一路人!”

“当你的差吃你的粮,你什么时候学会多嘴多舌了?”何广义面色不善的训斥道,“把心思放在正地方,别想这些没用的!”

他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却因为严十这句话,很是别扭。

“郭小四,南镇抚司”

“他现在就是我当初的位置,而且他还从中都锦衣卫留守那边带了不少自己的人手过来!”

越想心里也是烦躁。

随后,拂袖出了牢房。

经过旁边的牢房时,他微微转头,驸马傅忠蜷缩在牢房的角落中瑟瑟发抖,看他的眼神中都是恐惧,显然是被吓坏了。

傅忠的嘴唇干瘪,几次想张嘴说什么,可都颤颤巍巍的发不出声来。

“驸马爷这边,要尽心伺候!”何广义吩咐身后人,“饮食起居不要怠慢了,派两个兄弟十二个时辰看着,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是!”

何广义点点头,又对着牢房中的傅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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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外,停着两台大车。

上面是刷着金漆上好木料打造的寿材,几个素衣老仆忧心忡忡的站在原地。

天牢中的锦衣卫出来,和他们交涉几句之后,不由分说的开始往天牢里搬棺材,还有准备好的寿衣。

几个老仆不敢拦着,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还要从袖子中掏出事先准备好的金豆子,不动声色的塞到那些锦衣卫的手中。

还要嘴里道谢,“有劳了!”

看到这一幕,何广义不由得微微叹气,“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