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为了几个小鱼小虾,你演好大一出戏,哎!”毛骧又讥讽一句,随后放下脚,双手扳着凳子的扶手。

蹬蹬两声,直接跟胡观面对面,近得能让胡观看到他牙缝中的韭菜。

“今儿我来,有别的事!”毛骧看着胡观,“我都回家养老的人啦,还特意回来跟你说一声!”

“您请讲!”胡观一阵紧张,咽口唾沫。

“别怕,好事!”毛骧轻轻一笑。

但他越这么说,胡观越是紧张。

“真是好事!”毛骧笑道,“我找你呀借点钱!”

“嗯?”胡观一愣,眼珠子好似都凝固了。

开什么玩笑?

你找我借钱,你这堂堂大密探头子,每年的花费都是皇上内库中出来,没人核实的,你找我借钱?

再说,你跟我借钱,我他妈和你很熟吗?

“不多!”毛骧拍拍胡观的手,笑道,“就三十二万七千块银元!”

顿时,胡观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还不多,那他妈什么数算多?

再说,你跟我借钱做什么呀?

我都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你就跟我说数儿?

“前辈”胡观沉吟道,“这”

毛骧好似有些不好意思了,“怎么,有难处?”

“是!您也知道晚辈,这”

“有难处,你也得借。借你也得借,不借你也得借。你主动借,我还欠你个人情,你要不情不愿的我还真就不给这个人情了!”毛骧笑道。

“我”

胡观整个人都有点哭笑不得。

自古以来,见过借钱这么理直气壮的吗?

你这是借,还是抢?

忽然,胡观心里咯噔一下,看着毛骧,“前辈,您说的借,是不是改成要字,更为妥当一些。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