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镇笑道。

“德行!”永嘉公主白他一眼,“早这样多好?平日让你帮个忙,你就臭着脸!”说着,转身吩咐下人道,“把准备的衣裳被褥带上,再把去年父皇赏的御酒带上两坛那个书也带些,给他们解闷!”

这时,郭镇开口道,“书不行?你是知道的,带字的东西犯忌讳!”

“犯什么忌讳?看书都不行,谁家的道理”永嘉公主马上大声道,“是怕有人夹带书信?我哥哥们都圈着,谁敢”

“行行行行!”郭镇一阵头疼,忙道,“你说带什么就带什么!”

“你”顿时,永嘉公主一身的力气没处使了。

她总觉得,驸马今天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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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皇陵,距离淮西留守衙门只有一个时辰的路。

郭镇带着亲兵,在晌午之前就纵马赶到。

“那两位如何?”郭镇把看守楚王宁王周王的军校叫来,低声问道。

“几位爷整日吵吵着喝酒!”军校低声道,“五爷六爷还是骂不绝口,十七爷倒是醉了就睡,醒了接着喝,还要女人!”

“嗯!”郭镇点头,“带我去厨房看看!”

说是圈禁,其实饮食上并未克扣,厨房里应有尽有。

郭镇走到酒坛子前,打开盖子低头闻了闻,微微皱眉。

顿时那军校有些紧张起来,因为那里面都是劣酒。

皇帝不克扣他叔叔们的饮食,可这些看守却指望着饮食上弄油水呢!按常例,一人一天十斤小猪肉,五斤羊肉,鸡鸭鱼另算,还有二斤大油,各色调味,各种瓜果酒品,还有衣裳料子,皮货

日复一日下来,油水多着呢!

“去给我拿个勺子,我试试这酒!”郭镇吩咐道。

“是!”军校忙不迭的转身寻找。

就在他转身的间隙,郭镇袖子一抖,一个药包打开粉末无声的倒进去。

等勺子过来,郭英搅拌几下,又闻了闻,却没喝。

“各位爷的酒,要就给!”郭英放下勺子,拍拍手,“毕竟,就这么点盼头了不是?”随后,嘱咐道,“记着啊,不许侍奉不周,往后每个月都来!”

“嘿嘿,您放心!”军校心中踏实了,不住点头。

然后郭镇好似例行公事一般,走马观花的看看再度上马本向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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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泗州应该也是如此。

药,一点点的下。

然后,人一个个的死。区别在于谁先谁后,而且还让外人看不出来,都以为是喝酒喝死的。

有些人还是死了好,大伙都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