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与她亲昵。他轻啄着谯知微后颈的皮肤,谯知微垂着头躲闪,又开始蹬腿,想从他身上爬下去。

谢玉却从身后拽住她的两只胳膊,把它们扣到一起。谢玉就这样从谯知微的背后钳住她的手腕,如同牵着一匹马儿。

谯知微的下身被谢玉那根玉j蹭得又麻又痒,可手被他拽着,她也只能塌着腰,挺着x,再仰着脑袋,整个人都弯出一条se情的弧线。

谢玉笑得低沉,用指尖g勒着她的背脊线,说:“真像个小畜生。”

他说得过分,行为也越来越过分。

粗y的r0uj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摩擦,guit0u挤开两片肥neng的花唇,轻而易举地在那个幽秘的小洞口外徘徊,挤压着x口的软r0u,似乎蓄势待发。

谯知微意识到了谢玉这是要动真格的意思,但是不行啊!她、她还要嫁给伯安的,怎么能真的让谢玉弄进去呢?

她虽然被他又亲又0,可这和cha进去依旧是两码事!

主要是她不喜欢谢玉啊!若是伯安,她自然是愿意的,但是谢玉不行,她讨厌si谢玉了,怎么愿意交给他,就算谢玉是她的主子也不行。

“不准不准不准……不准你进来……”谯知微焦躁万分,嘴里一连嘟囔着,摆着pgu,明显是拒绝的模样。

谢玉眉目森冷,一只大掌更加用力地捏着她的手腕,在上面留下一道鲜亮的红痕。

谢玉用另只手0了把谯知微花x处泛n的晶水,抹到她微张的嘴唇上,道:“流得我的身上全是你的水,还说不要我进来?”

还没等谯知微反驳,谢玉就对着那个小洞,一挺身,擦着两瓣r0u唇,强y地顶了进去。

“嗯……”谯知微的眼泪忽然就止不住了,倒也不是觉得疼,只是很胀很胀。谢玉长了一张斯文的玉面,下面的x器却如此硕大狰狞。他一挺腰,直接进去了半个头。

谯知微心想着完了,她难过得不行,眼泪一颗颗地掉,鼻子也跟着ch0u,像鼻头红红的兔子。

从未被人进入过的xia0x突然被cha进一根巨物,x口处的皮肤都被撑得透明,像骨瓷杯透亮的杯缘。

谯知微低头看了看,被这恐怖的景象惊呆了,她怎么敢相信,自己下面那条小小的细缝,能被谢玉撑成一个硕大的圆洞,cha进去他那条青筋虬结的yanju。

她嘴里发出悲观的sheny1n,仿佛天塌下来了,下腹一阵紧绞,包裹着谢玉的x口也痛苦地蠕动着。“出去,出去啊,我不愿意和你做这个……”

谢玉也很难受。

她下面虽说又sh又滑,却咬得可紧,像个柔韧的皮套子般套着他敏感的头部。这是和自渎完全不同的t验,因为这来自nv人的裹x1。

从未被人开辟过的温暖巢x,被他势如破竹地进入。犹如幽深的地下洞窟里探出的一道光亮,谢玉也得以窥见接下来应该深入的方向。

因为恐惧或者不适应,谢玉能感受到她的xia0x在一开一合地翕动着,就像一个贪婪而缠绵的吻。

而谢玉在xia0x的亲吻里早已恍惚,差点迷失了自我。

但是她在意识清醒地拒绝他。她说她不愿意和他做这个。

那她要和谁做呢?伯安吗?还是谢府里那些眉目清秀的小厮们?

谢玉心中冷意丛生,她是他的通房,被他亲了嘴,0了x的,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居然还肖想着别人?看来他对她还是太过宽容了,叫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谯知微越不情愿,谢玉心里的那把邪火就烧得越旺,可她脸上的眼泪又让谢玉十分焦躁。

最后,他宛如妥协了一般吻了吻她的耳垂,在她的耳窝沉沉吹气:“我不全进去,就让我这样cha会儿。”

谯知微都要崩溃了。什么叫不全进去,谢玉明明已经进去了,他还能进到哪里去?

难不成他要把他那整根肥硕骇人的东西都cha进她的身t里去吗?那她不会被他弄si吗?

谯知微诡异地想到山野间的蛇。蛇x贪婪,即使捕猎到了b它们的身t还要庞大的猎物,也会张大蛇口将其全部吞入腹中。可蛇腹虽有弹x,可这种弹x依旧是有限的。

猎物肿胀的尸t会把蛇的肚皮撑破,先是肌r0u撕裂的声音,而后鲜血从yan丽的鳞片里渗出来。

蛇身痛苦地扭曲着,却依旧无法阻止伤口开裂。像一条被慢慢撕开的绢帛,蛇最终因过度贪婪而肠穿肚烂。

谯知微害怕得瑟瑟发抖,因为她感觉她也要被谢玉给撕裂了。

谢玉语罢已经开始浅浅地ch0u送起来,他那枚硕大圆润的guit0u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没入窄紧的x口,在x口出的nengr0u上剐蹭,带来一阵su麻的快感。

这种快感是带着饱胀的,让人无法缓解,更无法逃脱。

谯知微又想起谢玉用手指按压她的舌根的那个时候,她的嘴巴被迫张大,方便任何东西进入她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