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的思绪飘回镇子村,村里的田野,田上的沟垄,垄上的狗尾巴草。

经过那片田垄,小路旁茂盛的狗尾草会像海水一样裹来,轻搔裸露的小腿和脚心。李耳忙着赶路,通常不会去管,那种抓心的痒意就持续不断,如同眼下现在。

李耳抖着腿根被手指玩到了高潮。他全身都瘫软无力,如同泡在热水里,本该惬意轻松,这副身体却偏不叫他舒坦。

也是和进酒店之前做的思想工作一般,只是被摸一下,对方甚至没脱衣服,却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尝到了甜头,体内泛起阵阵得不到疏解的空虚,像是被蚂蚁来回攀爬撕咬着最敏感的地处。

陈自织替他解开手铐,又松了眼上的绸带,他将李耳翻回平躺姿势,手在李耳的肩膀处摁着揉着,还贴心地虚掩住他的眼睛,等李耳适应光亮。

温热干燥的掌心,从指缝漏进些光,李耳泪眼朦朦,在迷离的光晕里回神。

陈自织等他不抖了才移开手。绝顶过后,李耳的眼皮越来越沉,窗外不知道是路灯还是月亮,透进光来,叫人分不清时间。

陈自织压上床,趁人之危,将没力气的那位摆弄成趴伏的狗爬姿势,他单手兜着李耳柔软的腹部,提起这段窄腰,使他腰线下塌,但臀部高耸着。

嫩粉的蚌穴经过开拓,已经可以顺从地吞纳进三根手指,李耳跪不住,腿直打抖。

“呃呜……好、涨……”他的脸埋在枕头和被褥之间,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流水的鸡巴蹭在床上,舒服得他忍不住轻晃腰臀,毫不掩饰的骚浪样儿换来臀尖上一记响亮的巴掌。

李耳疼得闷哼一声,柔软皙白的臀肉立即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

感受到体内的三根手指变换着动作,偶尔撑开雏嫩的软肉,让淫水顺着滴答流出,偶尔又刮蹭着肉壁,状似无意地擦过花心引起李耳一阵颤抖。贝打了屁股的羞耻和痛意尽散,化作绵绵的爽利麻痹大脑。

李耳的额头蓄满细汗,身上肌肤早就蒸闷泛粉,他清楚听见自己的胸膛作鼓,咚咚响个不停。雪白的指尖紧攥着床单,被插着穴,只能不住往前轻晃,摸到敏感的地方时,穴里绞出大量黏腻拉丝的水儿来,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

“放松点。”陈自织揉着他的奶尖,却把人摸得更加紧张了。

紧夹的雌穴经验太少,没能按照陈自织的指示做到大方放松的状态。陈自织的指尖被嫩肉夹紧,他微微屈指抠挖,又打直了,频率不断加快,几乎将娇嫩的阴阜抽掴到肿红。

指尖略过敏感的花心,三指蛮横顶到深处,在触碰到一层薄薄的肉膜后停下不动了。

李耳呼吸一滞,整个人重重抖了一下,他的耳尖通红,脸色却被突来的酸涨感逼得刷白,这股陌生的隐隐痛意威胁着他,他也不怕挨打了,手脚并用向前缓缓爬去。

“疼、好……疼,我不做、不做了……我……”

李耳想说退钱,从未有过的涨痛感让他不知道制度先进,李耳攒了很久的假,准备去批。

李朵朵马上要小升初了,在外人看来不是什么大事儿,李耳却很紧张。他就是断在初中,没念完书,吃了许多不必要的苦头,所以日日夜夜都想回去,再摸一摸书,握一握笔。

趁着中午日头小点的时候,李耳提着一袋苹果,朝工地办公室走去。

半夏,蝉鸣不断,太阳更猛更辣了,晒得工地上人人都快融化。估计是为着那三个外地来的,这几天老是不见曾勇人影,少了平日里磨洋工的巡逻监查,大家都松散了许多。

办公室和工人宿舍一样,是用钢板临时搭建的,比起宿舍小了些,没有二楼。李耳站在办公室外,发现昨天来的轿车还在,他凑上前,张望了一下四周,趁没人看见,伸手摸了摸车屁股后面的标识。

他不认识,只晓得贵。

这辆车的钱,足够给李朵朵买新衣服新课本,足够带她进城去吃蛋糕,去逛一逛公园,带李朵朵去她一直想去的游乐园坐过山车。

车身发热,手掌也渐渐发烫,李耳的心也热鼓鼓的。他对未来憧憬太多,没有只停留在这片黄土纷飞,堆泥砌砖的工地。

李朵朵成绩很好,稳定的话拿到保送县城中学的名额不是问题,有了贫困生资助和奖学金,李朵朵就不必再节衣缩食,一件衣服春夏秋冬的穿。李耳也不必再熬在这里。

他可以进城,去大都市里看看,听说很多人走了出去,回来时西装革履,豪车宝马,他想学这些人,去学手艺,做生意。

挣到钱了,以后李朵朵的生活会比他当时的生活好上千倍万倍,他能照顾好妹妹,让她有追求梦想的机会,为她开辟出没有险阻的道路。

他想得正出神,一阵怔愣,忽而一道蛮横粗犷的嗓音插了进来,敲碎李耳的梦。

“喂喂,你,就是你!手拿开!知道谁车吗就他妈乱摸?”

李耳赶紧收回手,转头看这个熟悉的声音,男人从远处走来,皱着眉,面目不善,“还他妈看?哪里来的小……”男人在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