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身后有一颤抖的声音,安之转身看去,只见付游面带两行清泪,哭道:“原来、原来公子当真是沈渊——”

只听他的口齿比刚见面时更清晰,语调也很斯文,起码现在的他不像是脑袋不清醒,可说得话就不是如此了。

安之蹙眉,道:“你不早知道我的身份了吗。”

“呵呵,原来我为公子坚持这么久——是我错了——”付游垂下脑袋,失望地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