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谖竹摇头,“是我想开了。情亡而佛生,我应该忘了他。可,我又不能忘。我要知道众生之中有他,护好他们,也就护好了他。我不想他生活在一个颠倒黑白的世界中。”

安之隔着牢房的栏杆说道:“你们都忘不了彼此。”

谖竹义正严辞地说道:“所以我要对他下狠心,表无情——本同途,若明性理,一点灵台,万事都无。你我陌路。”说罢,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