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渐渐沉重。

外公缓缓停下拍我背的手,只有单手抱着我,不多时已然入睡。

我却完全相反,毫无睡意,一只手摸着外公的大胸,那种微微黏糊的触感下是外公常年体力活的爆发力,让我下身绷紧膨胀。

我忐忑又无奈,一方面想快点乖乖入睡,另一方面又觉得此时此刻无比珍贵。进退两难之间,几度闭上眼睛,又再次张开,看着在幽暗的夜光贴纸下,外公下巴藏青色的胡须根,再下来是大而凸起的喉结。

不多时,外公鼾声响起,我轻声喊了一声:“阿公…”他毫无反应。

我在下面的手背,不再维持着僵硬的贴着他鸡鸡的姿势,犹如在地雷区缓慢爬行的战士,不动声色的慢慢反转过来,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终于隔着裤子把一整条抓住。

这种梦寐以求的感觉,让我下体和心脏都快要爆炸。

就在我觉得不知道如何进行下一步时候,外公的鸡巴隐隐约约也胀大了,我赶快轻轻用力再抓一下,仿佛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外公的鸡巴又大了一圈,还往上翘起,从松垮的内裤冒头出来了。

我不懂如何取悦这根血脉喷张大鸡巴,而且我摸出了鸡巴下面竟然有一根胀大软中又似乎带硬的海绵体,觉得神奇得很,仿佛外公的鸡巴有了支撑,更是顶天立地。可惜夜光贴纸亮度实在有限,而且我也不敢扯下外公得内裤好好细看,只能通过手掌感受那一份厚度。

我只得一下紧一下松地握住鸡巴,愚钝得很,毫无经验的我以为这就可以把外公弄出跟黑叔一样的精液大喷发。

我也扯低自己的小短裤,微光中看见下体变成了男人的形态,直直的,硬硬的,虽然不比外公或者黑叔的那么巨大,但是也刷新了我对自己的了解。而且包皮之下,我也能看见自己的龟头涨大了起来,把包皮撑出一个形状,但是没有露出来。

这种轻重交替的抓法,虽然让外公大鸡巴涨中带硬,可是并不会真正刺激到他,无论我如何努力,从一开始的气势如虹,到关节坚硬,到手酸放弃,都无法在外公身上看到想看的画面。

夜渐长,梦不知多少重,外公突然说起来梦话,呢喃着几句听不清的话,我吓得赶紧松手,闭紧眼睛装作入睡。

未料到,我竟然一下子就睡着过去。

醒来时候,外面风雨已经停了,院子里面的鸡在啼叫,颇为刺耳。阳光透过云层微微地铺入房间,像是一层薄纱。

我感受到外公的身子动了动,还伸了个懒腰。

“屌!……好鸠大滩!”

我甚少听到外公骂脏话,微微睁开一点眼睛偷看。

只见外公腹肌上一摊透明的凝固物,内裤上也一大块似白非白的渍,他一坐起来,那一摊凝固物竟然流下了一点,从胯骨流到床上。外公手忙脚乱的用帮我擦汗的小背心,擦了床和肚子,又起床脱下内裤,弯腰从行李找内裤和衣裤。

外公的臀部结实充满弹性,几乎是一个规矩的长方形,一弯腰用力,臀部两边自然而然的凹进去。在朝阳下,外公的屁股缝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和他棕色的皮肤没有色差,甚至里面夹缝生存的黑卷毛,都能数出来。

他的蛋蛋和乌黑发紫的大鸡巴,垂得太厉害,从屁眼下方也能看到。

这让我完全忘了装睡,要把这一幕好好欣赏,下体又开始有那种瘙痒难耐的膨胀感,我鸡巴立刻抬头,立竿见影。

阿公穿好干净内裤,回头看我看着他,便说:“阿仔醒了,我煮早餐吧。你衣服别穿了,出汗脏了。”

他眼睛瞄到我短裤里面支起了帐篷,忍不住笑道:“哈哈哈!阿仔真成大人了,让阿公看看有没有翻起来。”就要伸手来脱我裤子。

我想起那天洗澡,外公翻来我包皮的疼痛,惊恐地压住自己裤头,转身躲开。

外公以为我害羞,便笑笑摇摇头,出去做早餐,我拿起我的小背心,一股前所未有味道钻进我的鼻孔,我深深闻了一下,上面有我的汗味夹杂着外公新鲜精液的味,腥腥的又咸咸的,一如夏日的朝阳。

我出去时候,外公已经做好早餐,是我爱吃的云吞面,正要开吃,门外就一把声音,声如洪钟:“雄叔!是不是要装电路啊!”

我心里一惊,这人嗓门好大好粗鲁,只见一个二十五左右的男青年叼着烟,扛着木梯子和手里拿着工具箱走了进来。整个人肉山一般,大背心也遮挡不住他胸前的黑毛,短裤下双腿上全是又浓又密的黑毛,浓眉大眼耳朵招风,目光炯炯有神。

外公的体毛也算多,但是没有胸毛,黑叔体毛更甚,也只有乳头有几根毛,下体杂草一般。但是比起这个电工,简直是小儿科。

“森哥这么早啊。”阿公站起来,迎了出去。

“叫我阿森就可以了雄叔!我爸跟你差不多大!抽不抽烟?”

如果外公是一尊阳刚之气饱满凛人的肉身菩萨,那阿森就是一座奇骨梵肉健壮敦实的金刚罗汉。

两男在门口的朝阳下,超脱出鸡笼挑竿,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