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冻结,他停止了执拗的思考,本能地分开她的腿,让她保持骑坐的姿势在他身上,然后慢慢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勃起挤进湿漉漉的嫰穴里。

她晕倒了,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

润滑也很好,紧致的甬道里装满了奥狄斯的精液。

亚兰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她一动不动。

“好点了吗?”奥狄斯在旁边好奇地问。

好点了吗?

亚兰也在问自己。

现在他如奥狄斯所愿地维护了标记,应该是立竿见影就会好起来的。

但是根本没有。

现在,不止是标记,还有别的地方也在痛。他的心脏胀痛,眼睛酸痛,头也有种昏沉的痛,还有刚刚伸出去试图触碰莉莉又被躲开的手,也隐约能感觉到寒冷的刺痛。

他全身每一处都在疼。

他头晕目眩,甚至出现了幻觉,又听见了莉莉那晚怜惜的声音。

——“你好像有点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