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吉斯步兵阵列被丹妮的重甲骑兵团凿穿,却并没遇到对方轻骑兵的骚扰,也没迎来对方重骑兵的正面碰撞。

嗯,六千骑兵全逃跑了。

即便被丹妮的闪亮登场吓住了,即便被“无以计数”的士兵包围,即便角斗士临阵投靠了龙之母,即便

刚开始骑兵统领与各大佣兵团其实准备咬咬牙,与那狡猾的女人拼命的。

毕竟他们也是人,是男人,是骄傲的老佣兵,被一个15岁的小姑娘当猴耍,即便知道硬肛八成没好结果。

可自尊依旧驱使着他们稳定阵型,等待己方盾牌手挡住对方第一波骑兵突袭——降低马速,马速低,则冲击力小,就相当于上坡骑兵对下坡骑兵更有利。

可两颗火热的燃烧弹像两盆冷水浇在骑士们头顶。

特别是在两龙在低空高速掠过时,离得近的战马不受控制地踏蹄乱跑

这还怎么打?

跑吧!

什么,你说尊严?

唔,龙女王是普通女人?败在龙女王手上,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齐达内带着自己的“新次子团”第一个跑路,p,有着这样不吉利的团名,我能不跑吗?

万一落在龙女王手里,让她误会自己是“泰坦私生子”的私生子,那不得被绑去喂龙?

新次子团几百人一跑,几个只有百来人的小佣兵团立马跟进,褴衣亲王仰天长叹一声,也带着风吹团千余骑手打马撤退。

连锁反应下,吉斯将领也便只能跟着逃命了。

就连渊凯战神格拉兹旦,眼见无力回天,也嚎了一嗓子“保存有生力量守卫渊凯,大家撤”,便撒蹄子狂奔。

“想得美!”丹妮冷冷一笑,拍拍大黑的脖子,他便“蹬蹬蹬”助跑几步,猛地一蹬腿,跃入高空。

丹妮骑龙飞上天空的举动就是一个信号,可以暂时结束战斗的信号。

“跪地投降,投降不杀!”骑兵与围在两边步兵齐声呐喊。

“跪地投降,投降不杀!”新加入的角斗士有样学样,带着与有荣焉的豪气,高声呼喊。

弓箭手、长枪兵、盾牌手的“三明治阵型”本就被打散,连续被数千骑兵凿穿好几次,吉斯士兵们好似无头苍蝇般逃窜,此时再听到周围海啸般的劝降声

“我投降,救救我,妈妈,我不想死!”一名断了一条腿的吉斯青年,惨白着脸呢喃。

“哐当!”他旁边的一名弓箭手丢下手中弯刀,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双手抱住后脑勺,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我投降,我投降!”

“哐当,乒嘭,叮当”兵器扔地上时发出的碰撞声连成一片,一排排士兵好似被抽走了脊梁,瘫在地上,脸色灰白地喊:“我投降!”

丹妮驱使大黑在战场上方飞了一圈,确定所有士兵都投降后,向着地面的阿戈喊道:“让民伕过来打扫战场,收押俘虏。骑兵团,无垢者,跟我走!”

阿戈一声令下,站在营地两边战壕外围的“精锐”盾牌兵、长枪兵,立即扔掉手中的武器,从身后拖出一块长木板,搭在壕沟上,快步投奔战场。

“他们只是民伕?!民伕伪装成的精锐步兵。”跪在地上的吉斯步兵统领先是恍然,接着便是恐惧。

这里只有几千骑兵与一千五百名无垢者,那龙之母的几万精锐步兵哪里去了?

总不会在弥林吧?

“这,白旗无垢者,红旗近卫军,蓝旗自由之翼怎么回事?”狂奔十公里的齐达内拉住战马,看着前方丘陵上排列整齐的盾牌手、弓箭队列,和阵列前方随风飘扬的旗帜,整个人都懵圈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们一路上看到四五万”刚说了一句,他便恍然叫道:“哎呀,营地两边列阵的白旗军、红旗军、蓝旗军都是假的!”

“回去,回去!”布拉佛斯人招呼众骑兵调转马头。

如此,几千狂奔十公里的战马回头跑了几百米,向着壕沟对面的盾牌墙就冲了过去。

“咚,咚咚,咚咚咚”好似保龄球砸到钢板上,一骑骑战马高速撞到厚厚的包铁皮木盾上,接着又狠狠反弹回去,落在沟壑中。

壕沟不足两米宽,即便对面有半米高的土坡,经过加速的战马也可以跃过去,可盾墙挡住了骑兵的去路。

“继续冲!”格拉兹旦向着佣兵咆哮,“尸体填坑,冲破一条血路!”

“嘭嘭嘭”

几个小佣兵团没有违拗联军统领的资本,值得硬着头皮,继续尝试

可壕沟被十多骑填满后,盾墙后又猛地探出几根泛着寒光的矛头。

“嗤嗤嗤”战马上的骑士被精准刺破喉咙。

“这是真正的无垢者!”有骑兵惊呼。

“我们换个地方突围!”格拉兹旦带领骑兵队伍继续往

“嘶嘎——“

“嘶嘎——”

“嘶嘎——”

格拉兹旦绝望看到三条巨龙迎面飞来,后方还有黑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