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他们才能找上门来。比起你们这冤有头债有主的,有的倒霉蛋是莫名其妙,走个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成了替死鬼,那些人可比你们冤多了。”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喝得满面酒红的林宁倚在门上喊道:“叔叔你怎么又跑了,我们都在找你喝酒呢。

”一看房内的场景她是楞住了,随即都有点醒酒。“是啊叔叔,你怎么能跑呢,我要和你喝交杯酒。”张轻雪也跟了过来。不过一看这场景是楞住了,在今晚的经历而言,这两位单绝对是大杀神,鸡仔良那种有名的混子在他们面前唯唯诺诺,挨了打都不敢还手是真正的超级狠人。而这两人,现在跪在张文斌的面前,这一幕是十分的震撼。“滚出去!”张文斌怒声说:“我一会就来,别影响我办正事。”“对不起,对不起!”小姐妹是吓坏了,赶紧关上门跑了回去,想来喝的再醉也会约束其他人别过来疯。这会两位狠人也顾不得丢人了,反而觉得这一跪是很理所当然的事,脑子一乱加上害怕没空想其他的。阿虎让自己镇定下来,咬牙说:“请先生指点迷津,我们该怎么做。”“把他们打个魂飞魄散对我来说没差,不过嘛因果业瘴你们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像这一类东西道行现在是不高,你们正当壮年他们奈何不得,不过等你们一老阳气三火不足的时候就会上身作祟,此消彼涨之下你们会很惨。”张文斌看着阿耀,笑说:“叫你办事,就是给你个机缘,不然我没理由贸然出手。”“先生,您是说,直接搞死他们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毕竟冤有头债有主,你索他们的命,他们索你的命是因果循环,要不是有足够的利益所谓的名门正派都不会插手,我能轻易搞定他们但对你们来说不是好事。”阿耀苍白着脸说:“先生,我们大概明白了,那有什么解救的办法。”阿虎也是一咬牙,道:“先生,您神通广大,求您大发慈悲。”张文斌看了看时间,说:“与我有机缘就是你们的造化了,强行除掉是省事不过你们以后没准更惨,有个办法可以保证你们不受因果影响,就看你们有没有胆识了。”“请先生示下。”阿虎松了口大气。他们本身胆子就比寻常人大,现在有解决问题的办法,估计生吃人肉都能有那魄力。“办法也简单,现在正好是子时!”张文斌笑说:“一人拿一瓶白酒,再拿一整只烧鸡或什么鸡去路口的人行道等着,仔细的观察来往的每一个人。”“有人停下来,靠近你盯着你手上的鸡和酒,别开口说话也别有什么表现,直接把酒和鸡塞给他然后转身离开。”“记住,不管来的人怎么样,都不许开口说话,不然的话可就回不来了。”张文斌给了他们一张符贴在酒上,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郑重的点了头,一咬牙按照张文斌的准备拿着酒和整只的烧鸡来到了路口。凌晨一点了,因为是在城中村对面所以人还是不少,无牌无证的彪车族很多不过人行道上的人也多,有的是摇晃的酒鬼也有的是夜归人。二人就提着酒和烧鸡站在路口一动不动,好几个红绿灯过去也没动弹半步,惹得不少路过的人多看了几眼。左顾右盼的张望着,突然一个摇晃的身影走了过来,这一带别的不多酒鬼多,阿虎瞥了一眼就没去细看,但阿耀却是立刻撞了他一下。二人抬眼看去,这才发现了不对劲,这看样子也是个酒鬼不假,但他身上穿的是一套麻布的褂子,这根本不是现代人会穿的衣服。老头摇晃的哼着,身后还跟着俩似乎意犹末尽的家伙,走路的姿势绝对可以说是旁若无人。他们走到了路口处,打了个嗝可以说酒臭味熏天,老头突然一转头被酒瓶上的符吸引了,楞了一下回头和结伴的人悄悄商议着什么。明明他们的嘴唇在动着,是在说话没错可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二人顿时冷汗直流,清楚这就是张文斌说的那个机缘了,这几个家伙一看绝对不是正常人。商议了一会,老头凑过来,嬉皮笑脸的说:“二位啊,我们这酒喝的没到位,也缺了点下酒菜呢,你看看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我这可怜的糟老头。”二人面无血色也不敢开口,因为老头一靠近就有一股阴森的气息,和寒冷不同这种气息让人感觉骨头都阵阵的发麻。两人立刻点着头,把手里的烧鸡和酒递给了他。老头眼神眯了一下,瘦弱的他把烧鸡和酒不客气的笑纳了,似是自言自语的说:“看样子是有高人指点啊,懂规矩的话就不为难你们了,明晚此时我要收到钱,要不你们会更惨。”绿灯亮了,老头抱着烧鸡和酒哼着小曲就过起了马路。他身后的几人尾随而上,但突然伸出了几根锁链,猛的把他们肩膀上趴着的家伙给带走了,那俩黑影不甘的叫着却挣脱不了。“记住了,明儿,还是这个时间,我会来收钱的。”感觉混身一轻的二人腿软无比一身冷汗,但还是拔腿就跑跑回了酒店,惊魂末定的模样让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吃了一惊。张文斌就站在酒店门口远远的看着,见二人连滚带爬的跑来,笑说:“你们准备的酒可以,老东西居然没用真面目吓唬你们让你们开口,命倒是真好。”阿虎冷汗直流:“先生,那,那个古怪的老头是??”“本地的阴差。”张文斌笑说:“你们那俩仇家,被他强制性的带走了,只要强制的让他们投胎的话你们就不会被因果牵累。”“阴差?”“是的,严格来说这是受贿,不过没办法阴差很难享受人间烟火和祭祀,几乎没人会拜他们,所以呢穷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