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午一眼,见他并没有露出介意的神情,于是小声问道:“你是说,你爹爹和我同一天离开,后面便再也没有回来过么。”

江离点了点头,搂着陆宛的腰身不愿意放手,在他怀中仰起脸问:“陆宛哥哥,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吗?”

陆宛苦笑一声,无法接话。

江离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一抹失望,抓在陆宛腰后的手指暗暗收紧,将柔软的布料抓出些褶皱来。

“公子,”小义提着一个药箱进门,看了斜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俊美青年一眼,“该施针了。”

说着他将手中药箱放到桌前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

布包摊开,里面是一排排粗细长短不一的银针。

床榻上的青年睁开眼,看了小义一眼,动手解开衣服。

他背上的针眼还未痊愈,有多处甚至结了细小的血痂,瞧着有些可怖。

小义点了一根蜡烛,将银针一一过火,慢慢点到青年背后的几处穴位上。

为了给青年解毒,冯师伯可谓是用尽了办法,虽说指尖放毒最为有效,但是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不能余毒放完青年先血竭而亡。尤其是这几日,青年的肤色已经有些发乌了,冯师伯只好暂时先让小义用银针替青年拔毒。

小义最开始还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手重弄疼了青年,近几日他的首发愈发熟练,施针的速度也快了不少。